!”
“不必。”晏病睢剪完头发,又修理青碴,“你既姓白,我便赐你‘白芍’一名,这味药材我很喜爱。名字上了咒锁,你从此便要做静心之人,可懂了?”
白芍说:“我记住了。”
去尘礼随俗而变,巫人族规定繁杂,又折腾了好些时候,但奈何谢临风二人被这对话劈得外焦里嫩,早已无心观看。
谢临风说:“你……”
晏病睢坚决道:“杜撰。”
心里却默默跟了个“吧”。
谢临风心说:也是也是,小菩萨瞧着比我都小,哪里凭空多出个义女来?这样推算,夏家那两位都该叫他爷爷了!
思及此,谢临风不禁悚然。
可怕,很可怕!
迷雾重重,去尘礼毕,白芍随老翁离去,穿华服的“晏病睢”则拿着剪子,再次绕至帐后,那里似乎藏了好大秘密。
谢临风开口,晏病睢却更好奇:“去瞧瞧。”
刚要跟去,地面却如流沙一样攒动起来,石窟像迷蒙上了一层油纸,满眼红彤彤一片,却叫人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了。
晏病睢道:“怕是魇境之主远了,剩下这些陪衬也就花模糊了。”
二人只好掉头,追随父女步子撵去,刚推门而出,双双“扑通”掉水,那水浪汹涌澎湃,直往他俩中间挤。
谢临风本就是鬼体,不靠呼吸度日,加上他识水性,几息便适应过来。他浮在中央,心觉不妙,左右寻人——
果然瞧见一个看淡生死的落水猫!
晏病睢只管闭眼憋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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