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先皇实情,但是,我没有说,我、我骗了他。”
沈玉昀轻咳一声,抚他的头发,给予无声的安慰:“当时陛下并不知情……”
景珏栩坐起来,看着沈玉昀:“但是小爹他一定会怪我的,他从来没有怨过先皇,先皇也没有对不起他,他们之间有误会,是我自作主张……”
沈玉昀抱紧景珏栩:“不会的,先生他最疼你的,不会怪你的。”
景珏栩在沈玉昀的安抚下,半信半疑的睡着了,但从这日起,他日日噩梦,精神恍惚,太医开了无数安神的方子,却丝毫不起作用。
景珏栩虚弱的躺在床上,紧紧拉住沈玉昀的手,问他:“这是小爹在怪我,对我的惩罚吗?”
说完他又立马反驳:“小爹是全天下最温柔的人了,他舍不得,那便是父皇了。”
景珏栩一愣,原来这个称呼,也不是那么难喊出来。
景珏栩想了想,“对,不管我犯了什么错,小爹一向是向着我的,那便是父皇了,他怪我没有告诉他真相,怪我没有告诉他爹爹其实并不怪他了。”
沈玉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柔声安慰许久,突然想到:“不如,我陪陛下,去太庙给先皇和先皇夫道个歉如何?”
景珏栩猛坐起来:“好,我给小爹和父皇道个歉,他们会原谅我的。”
他们两个连夜前往太庙,便跪了整整一晚。沈玉昀风寒刚好,身子又弱,难免有些熬不住。
景珏栩带着些强制的把人摁进怀里,不久后,沈玉昀呼吸渐渐平稳。
景珏栩俯下身,温柔的吻了吻沈玉昀的额头,吩咐人动作轻些,带他到最近处稍作休息,还嘱咐太监让太医熬一下驱寒的汤,让沈玉昀醒来后喝。
名义上,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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