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压制蛊虫,还是要尽快寻到母蛊,平时也要注意让陛下不要接触到令蛊虫发作的药物。”
顾迟舟一一记下,景修暝却问道:“不知这蛊是什么来头?”
王神医摸了下胡子:“此蛊起源于西南之地,且极为罕见,老朽也是年轻时游历在西南雾障之地偶然见识过,不知陛下是如何被下了蛊,但就目前情况来看,下蛊时日已然不短。”
王神医又想了想:“如果能知道陛下是什么时候出现记忆错乱的,便是中蛊之时。且这下蛊条件极为苛刻,必然是在雾障之地。”
“何时出现的,何时……七年前。”顾迟舟抬起头来,“可那时陛下在漠北,漠北的辽东战场,根本不在西南之地。”
一时间,屋子里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王神医也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几年前的辽东战场对景朝所有人来说都是噩梦。
当年景朝兵力式微,夷族趁机攻打,一连破了景朝十几座城池,当时景朝人人担忧,无数景朝儿女奔赴战场,几乎都没有回来。
顾迟舟当时也是不顾家中阻拦,义无反顾的悄悄前往了前线,在那里遇到了景修暝。
期间场景顾迟舟不想回忆,他只记得最后一场战役的时候,军中出现奸细,辽东最后一座城池云城被围,这几乎是最后一道防线了。当时粮食短缺,敌军强攻,他们折损了近九成士兵,才得到了援兵的到来。
期间,顾迟舟在听见援兵前来的号角后便撑不住晕了过去,后来再次醒来恢复意识已经是一个月后了,景修暝已带着援兵反攻,并与夷族签订了停战合约,这才给了景朝调养生息的机会。
顾迟舟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眉头越来越深的景修暝,上手轻抚了下:“陛下当年势头太猛,不知有多少人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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