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捂住景修暝的嘴:“陛下别说了,继续看吧。”
景修暝点了点头。
顾迟舟放开手,继续看折子:“上面说,这仿佛是受惠王母妃家族影响,前宋太妃家族里男子似乎都子嗣艰难,且早早病逝,有半数以上活不过三十岁,现在宋家几乎已经没人了。”
顾迟舟合上折子:“可以确定的是,背后必少不了惠王那位外室子,但似乎还有人相助。”
两人对视一眼:“惠王那位同胞弟弟。”
景修暝幸灾乐祸:“如果朕猜的没错,朕那位没见过面就‘早逝’的四叔,也是个天阉吧,所以才会健健康康,却又毫无征兆的没了。”
顾迟舟也是这么想的:“宋太妃也许不忍心,便留了下来。”
顾迟舟目光停留在“半数以上活不过三十岁”那行字上,突然抬头:“不知道陛下还记不记得,当时王神医被带到京城,是被人要求换血之术,如果惠王胞弟还活着,今年便……”
“三十有二了,可见是没什么活路了,就开始病急乱投医了。”景修暝道。
“速速传信给王神医。”顾迟舟吩咐道。
现在王神医已经在踏往漠北的路上,身边有人护送,消息传递也快。
半天,就收到回信,经王神医道,当日他被强带来京城,把脉之人确实是家族病,且无根治之法。
现在可以确定了,背后之人就是惠王的双生胞弟和外室子。
景修暝眸色深沉:“两个天阉之人凑在一起,臭水沟里的老鼠罢了,给朕查!”
查清背后之人,两人总算松了口气,景修暝躺在顾迟舟腿上,悠闲地享受着迟舟的抚顺。
突然,他捂住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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