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是我啊。”
新娘有些恐慌,袖子抖了几下:“我没有表弟,你是到底是谁?”
李道禅看见桌上还有酒,给自己到了一杯,一饮而尽,咂咂嘴:“果然是有钱人,喝的竟然是雪梨花,就是年份不太好,也对,毕竟十年以上的雪梨花,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到的。”
“表姐,既然你不认我这个表弟也没关系。我现在有一件事要问你。”
“你想问什么?”
“表姐先别慌,咱们说话的时候,你手中的剪子是不是可以放一边?”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李道禅叹了一口气:“算啦,既然表姐想拿着,你就拿着吧。表姐啊,在你表弟我来到这里之前,你只有一条路可走:嫁给那个老头子,然后被那条老狗日日玷污,作为一个玩物,受尽侮辱而死。而表弟我不忍心表姐受苦,又给你谋了一条路。”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现在又有什么路可走?那刘员外与县太爷乃是表亲,所谓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我是无路可选。”说着新娘开始抽泣。
“怎么没有,你那手中的剪刀总不是用来裁衣的吧?当然啦,表弟可舍不得让表姐寻短见,但是咱们可以杀了刘员外不是,没了新郎官,那这婚想必也结不成了吧。”
新娘听到后,大惊失色,就要掀起盖头。
“我劝表姐还是不要这么做,如果看到我的样子,那表姐可能就要死在刘员外的前头了。”
新娘子犹豫再三,又坐回床上:“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你表弟啊。不过呢,现在应该是表姐回答我的问题,若是答应,我可以帮助你,若是不答应,表弟我现在转头就走,权当表弟从来没有来过。”李道禅将仅剩的一点雪梨花喝干净,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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