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十分意外,何世昌一向都十分小心,一下子没了这么多的股票,他不太可能一直没有察觉,除非是花向晚把事情做得极为隐秘和妥帖。
这些股票之前应该是以一种极为分散的形式散在各个股东间,直到最近花向晚才全部收归于自己的名下。
且这中间时间线拉得很长,这样的慢慢蚕食,就算是再警觉的人,可能短时间都不会有所察觉。
景燕归轻声问:“现在何氏那边是什么情况?”
岳成砚回答:“乱成一团,随着何世昌入狱后,公司上下人心惶惶,股价大跌,他的两个儿子最近也一直不太消停,到处造我妈的谣。”
景燕归拧眉:“造谣?什么谣?”
岳成砚的脸色有些难看,却知道在她的面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说:“他们说我妈之前就背着我爸,和公司很多股东都有一腿,否则他们也不会把股票给她,更不会对她言听计从。”
景燕归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花向晚人已经死了,他们居然这样泼脏水,这事十分恶劣。
且她知道,能成为何氏股东的人,那都是不折不扣的商人,商人重利,股票这种东西代表的就是钱。
再则何氏集团这些年来经营的一直都很不错,这些股票每年都有不错的分红,那些股东只要不是二傻子,就不可能轻易把股票给到花向晚。
景燕归更倾向于花向晚用了更加厉害的手段把股票拿到手。
她冷声说:“他们还真是不要脸!”
岳成砚此时有些暴躁,他满脸阴沉地说:“何止是不要脸,简直就是不要脸到极致!他们就跟当年的何世昌一样,做起事来完全没有下限,他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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