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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蕊听儿子提起这事,顿时面露五分羞惭,五分忧虑,支支吾吾只想揭过。
然而旁边的殷四郎却义愤填膺,立刻告知大外甥,这就是前不久被长孙家二房的人用酒杯砸的。
至于原因,他虽然没有讲明,但能听出,貌似是这陈光蕊这老白脸、状元郎,不小心勾搭了什么女人引发的感情纠纷。
殷四郎这一年明显是挤压了很多恶气,现在见家中的扛把子回来了,忍不住大吐苦水,借着话题又讲起了其他世家联合起来搞殷府的事,他老妈想拦都拦不住。
唐玄慈听了片刻,便叫丫鬟搬来笔墨纸砚,说道:
“不用说了,直接写名字、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
“凡是惹过咱们家的,都写下来。
“宁可错写,也别漏掉一个!”
啊这?
听着这杀气腾腾的话,所有人心脏一抽。
他们深知这位圣僧的性情有多暴戾,虽说那些人确实可恶,但刚取完经回来就杀人,这好吗?
殷开山立刻呵斥好大儿,让他先别生事,有些东西等以后再说。
而唐玄慈却非常坚持,把笔塞到他手里,让他赶快写。
殷四郎把心一横,下手如判官勾笔,唰唰地写了起来。
唐玄慈看着他写了两行,立刻又道:
“你写的不够细啊,他们没有儿子吗?没有成了家的孙子吗?
“斩草就要除根,凡是挚爱亲朋,都要写上。
“你在京兆府上班,这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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