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求而不得的每一天里渐渐爱上我的?”
诸多问题一起抛来,梁靖森没有恼烦。
他不需费脑力去想能百分百哄她开心的答案,承认自己的不足:“性格缺陷。”
“……”
裴玉心尖一颤。
“我向来把朋友和异性分得清楚,对我感兴趣的异性,我如果不喜欢,一眼都不多看。如果我不爱你,我不会纵容你那些撒娇试探的小心思,不会和你有肢体接触,不会和你发生关系。那晚我本要负责的,可你说的那些话把我的心思衬得像自作多情,我索性就让你看看,被拿炮友的身份吊着是什么滋味。”
这么多年,梁靖森头一次坦白内心。
“我从小到大,身边人都爱我,不需要去争取什么。所以在我需要表达爱时,缺少这个能力,也找不到正确的方式。这六年,我把自己掰碎,把骨子里的傲慢一点一点去掉,现在才能直白地和你说这些。”
如果继续固守着可笑的尊严,什么都不肯多说,他只会和裴玉越走越远。他不要那样的结局,于是心甘情愿改变自己。
“我在给你唱歌的时候就爱你。”
那种情灵摇荡的滋味,怦然美妙,似春日真正来临,撩得他心脏失控。
他从未与人坦言,他对裴玉,也是一眼万年,吸引直冲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