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裙面上落下的灰,很小声地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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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就太乖了一点,有从前的影子,又经岁月的手,沉淀出更柔美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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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正坐着,整个人溺在沈宗良的视线里,像从枝头砸向溪水的白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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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上方的喉结滚了滚,在这间庄重严肃的办公室里,他晦暗的欲望又悄悄爬上来。不好再看下去了,沈宗良重新拿起文件,“我还要一会儿,你累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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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且惠急急忙忙地打断他,“您都还没说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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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勾了下唇角,“你不要和我比,我习惯了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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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脱口而出:“还是这样吗?可是你今年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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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什么?”沈宗良捏着一份文件看她,诱供一样的口吻,“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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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管怎么样,身体总归是你自己的,好好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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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病以后,且惠才知道大人们为什么总喜欢祝人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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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病人来说,天空和花草、虫鱼一样,再斑斓也好,投射在她眼里都是灰色的,一点光亮都没有,眼看着以前那个活泼的自己慢慢被裹挟进黑暗里,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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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默默想了很久,直到沈宗良叫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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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马摇头,一看即知有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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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镇定地翻过一页,“总不是在想你那个要去出差的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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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淡然不显,仿佛问候新男友,只是旧情人寒暄的一部分,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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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且惠在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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