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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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低沉地开口,“小惠,和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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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把嘴唇送上去,鼻尖相抵,虚弱又热情地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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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到最后也没离开这张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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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最汹涌时候,沈宗良就在身后抱着她,说很多不堪入耳的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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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用手撑着地爬走,没爬几下,还没看见地毯在哪儿,就又被他拉回来继续,他也不怎么动,只是缓慢地磨,用很轻的力道和很热的舌头吻她的脸,吻得她忍不住,自己呜呜咽咽地凑到他那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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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知道,沈宗良一定是故意的,他喜欢看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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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一缕日光从窗帘缝隙里刺透进来,湖水一样,粼粼跃动在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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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嘤咛了声,生理性地蹙了下眉,脸往下面缩回去,寻找一些可靠的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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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把抱着她的沈宗良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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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睡得浅,很轻微的竹叶擦过窗户的响动,就会吵得他不得入眠。到后来,一天仅能睡三四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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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神经衰弱的那段时间,几位医生都提议说:“沈先生,卧室前面的这排凤尾竹,是不是可以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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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坐在书房里,看着一地晃动的清凉竹影出神,最终淡淡开口说:“我搬到别的地方去住吧,不动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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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们面面相觑,没人知道他在那几秒里考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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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起他的小惠,是她说的,无竹令人俗,还记得她喜欢在隆冬的深夜,光脚踩着毛茸茸的地毯,站到窗前去,听大雪压断竹枝的声音。这最后一点和她有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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