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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负着手,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盏射灯上,“我只是想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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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很像一个釉美胎薄的白瓷,看上去简薄易碎,但又那么坚韧,从浑浊的泥水里淬炼煅烧出来,亭亭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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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事,江云禾一桩桩都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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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抿了一口酒,行走时,黑裙下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江云禾背对着他,举起手臂来摇了摇:“苦海回身,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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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宗良品味过来,江小姐已端着酒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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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了下唇,人人都像她那么随性洒脱,就没那么多情关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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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沈宗良总喜欢在暗处,形影相吊地站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子,还以为他在筹谋什么大事,没人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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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有谁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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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是这样一个早安吻,很短,很轻柔,像廊下掉落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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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收拾好自己,换上集团统一的深蓝色西服,戴上表,在左边衣领上扣好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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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折回床边,弯腰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先走了,你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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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的睫毛颤了颤,想说话,但动了动嘴唇,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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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浑身又酸又乏,让她现在就去总部准备诉讼材料,原告被告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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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替她拉好被子,关上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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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陆续传来说话声,都是一道去开会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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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电梯里照了面,互相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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