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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坐到床边,拉过他一只手臂上下擦洗,左右看了看,“还好手上没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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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灯打在她泛着红晕的脸上,照出她精细周正的五官,像一幅古画,有种工笔细描才配得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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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靠在床头,眼睛盯着她看,嗤了声:“也不能摔个遍吧,这就够现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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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开解道:“哪有啊,谁走路不摔几跤?再说那是在山上呀,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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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觉得我老了吧?”他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半开玩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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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扔下毛巾,搂着他的脖子说:“不会。你本来就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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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伸手,把她掉下的头发掠到耳后。\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