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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禾没喝多少就醉了,他晕乎乎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身体还是不畅快,准确讲,比喝酒前更不畅快,某种强烈的欲望好像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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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禾扑进了柔软的大床上,紧紧抱着多余的那个枕头,将下巴蹭在枕头上。
叶星禾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他眉头微皱,脸和耳朵泛起潮红。
咚咚咚!
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叶星禾没开门,敲门声暂时停了,但停一会儿后又响了三下。
叶星禾酒劲儿没缓过来,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以为是客房服务,赤着脚走过去打开了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