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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时太太还是三不五时怀念她的法兰西岁月,尤其希望能够再踏进正统的法国社交场合。在行李里她准备了曳地长裙,给丈夫和儿子都熨烫好了西装。包括耳环项链和手帕围巾,她都精心挑选了最合适的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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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儿子:"安安,那条米白色围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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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知有些发蒙,但是立刻就想到了小九,他结巴了一下,说:"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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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太太知道儿子从来不说谎,也就压根没有在意他飘往别处的眼神,一边翻找衣柜一边自言自语:"哎呀,那是当年我送给你爸爸的结婚礼物呢,攒了好久生活费买的her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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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知不知道hermes是什么,但是心下有些慌张,没话找话地问:"那个,很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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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时太太停下翻找的动作,脸上露出少女似的甜蜜回忆神情,"不过非常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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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吧。时安知忐忑地想着,忽然想起那一握时触到的精瘦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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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很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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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知没有想到,十年之后再见到小九,"很可怜"的那个人,成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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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年神州风起云涌,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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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亲爱的父亲,在一次飞机失事中罹难,国家追赠了烈士名号。次年,唯一的至亲母亲,查出了晚期癌症,追随丈夫而去。<a href=https:///tags_nan/guer.html target=_blan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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