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什么法子?大人你是又研究了什么邪门歪道!?
得意洋洋的小狐狸吓呆了。
沈清渊忍不住笑出声,揉了揉春喜的脑袋说:“逗你的,别怕,身子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还没饥渴到这种程度。”
说着话,沈清渊起身去了厨房,没一会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
春喜身体好,没有痛经的毛病,过去这些年她在卫家做事更是没有矫情的资格,看到这碗红糖姜水她忍不住有点怔。
之前她赎身回家,来月事的时候王氏也不曾这般关心过她。
怕情绪会崩,春喜低下头避免和沈清渊对视。
沈清渊怕她误会,主动解释:“别多想,我在京兆府断案近十年,对女子的事比一般男子多了解一些也很正常。”
春喜点点头,端起那碗红糖姜水全部喝掉。
熄灯后,沈清渊又抱着春喜帮她揉腰。
春喜眼眶发热,环住沈清渊的腰把脑袋埋在他胸膛,闷声道:“夫君,等过些日子,我们一起去给我爹上个香吧。”
沈清渊动作没停,沉沉道:“好。”
——
第二天,春喜就找沈清迟商议起擢升宴的事来。
春喜的态度似乎又和从前一样,全然没有昨日的冷淡疏离,沈清迟有些不确定地问:“大嫂,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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