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妹妹觉得这法子可行吗?”
自然是不可行的。
好酒劣酒入口便知,女眷们不常饮酒也就罢了,男宾一喝便会露馅儿,到时大哥会在同僚面前颜面尽失。
沈清迟垂眸,不敢看春喜的眼睛,只柔声道:“从前娘操持酒席的时候从未出过这样的岔子,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大嫂还是自己决定吧。”
厨娘只等着大赚一笔,连忙劝说:“少夫人放心,这法子肯定是可行的,我哥哥酿的酒可好了,保证让今日的宾客尽兴而归,而且除了我哥哥,没有店家能在开席前给少夫人送这么多酒水来的。”
厨房把话说得很满,春喜犹豫片刻,最终拿了两锭银元宝给厨娘:“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跑一趟,让人快些把酒水送来。”
厨娘两眼放光,欢快道:“少夫人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厨娘风风火火地离开,沈清迟还要继续为春喜上妆,春喜摇头道:“就这样吧,我感觉已经很华贵了,先去给父亲、母亲请安吧。”
自天下大定,清远侯就再没有得陛下重用过,如今沈清渊升入御史台,他也能跟着扬眉吐气,听闻府里要办擢升宴,不仅提前三日就回府来住,今日一早更是带着家中男丁在祠堂祭拜,要让沈家祖先都跟着高兴。
清远侯出身贫寒,侯府虽设有祠堂,但摆的牌位并不多,这祭拜仪式也很简单,祭拜结束,清远侯就带着众人来到前厅喝茶闲聊,等着宾客临门。
春喜和沈清迟到前厅时,正好听到清远侯懒洋洋的声音。
“渊儿在京兆府磨砺十年,如今终得高升,为父也很为你高兴,不过你娶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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