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
曹武说完走出房间,王氏立刻哭闹起来。
哭她命苦年纪轻轻就守寡,哭她生了个冷血无情的女儿,更哭自己养了个不中用的大儿子,左邻右舍听到哭声想来看热闹,都被曹武赶了出去。
钱氏见王氏越骂越难听,忍不住去劝曹武:“武哥,要不你还是去求求阿喜吧,娘这样一直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曹武沉着脸,难得强硬:“阿喜不会无缘无故把阿文送进牢里的,定是娘在侯府为了撇清自己,把脏水都泼到阿喜头上,这次阿喜是躲过去了,但如果娘不吃个教训,改改性子,日后肯定还会闯出更大的祸事来,我是家中长子,未能规劝他们已是过失,哪还有脸去求阿喜?”
钱氏听完觉得有道理,便也不再劝,抱着孩子去厨房煮饭去了。
屋里王氏哭干了喉咙却无人理会,心中不免戚戚,难道这件事真的没有回寰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