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衡心疼极了,他无法想象许砚宁不过刚及笄的年纪,是如何忍受亲人离世之苦,全族覆灭之痛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去求皇帝让他做和亲队伍的领队,以保证她这一路是安全的。
马车内,许砚宁阖着眼,她心中有气。
无论是家人还是族人,为国战死沙场,抛头颅,洒热血,末了只得了一个平阳侯的名头,还将她这个许家孤女送去和亲,她如何不恨?
国家之首竟如此窝囊,文武百官竟如此势利!
先不说许家忌日无人到场祭拜,单是送谈和书竟无一人阻拦!
许砚宁紧握着拳,心中有气,却无处使,只好愤愤地扯下盖头,开了小窗透气。
一旁的嬷嬷却大叫着:“哎呀!公主,哪有还未拜堂就掀盖头的呀!”
许砚宁冷眼看了过去:“这盖头难道要我一直盖到拜堂?”
而且再说了,她的和亲对象,燕国皇帝的胞弟路修远,少时赐封成王,但早年因为征战导致双腿残疾,现在以性情暴虐名声远扬。
这样一个王爷,未必会让她这么一个象征着耻辱的和亲公主活着到达燕国。
嬷嬷可不管这些,整个和亲队伍就是为了防止许砚宁中途逃跑,特意安插了许多守卫军。
“公主,你还是盖起来吧。”嬷嬷苦口婆心地劝告:“若是让成王知晓,怕是日子不好过呀。”
虽是劝告,但语气里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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