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脸色像是要立即置她于死地。
但许砚宁架在路平铮脖子上的匕首更进一分,冰凉的匕首让路平铮瞬间冷静了下来。
许砚宁:“这不是解药,不过能够缓解这毒。”
路平铮:……
他就知道,这个心机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给他解药。
路平铮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威胁之意:“你最好是能一直活下去。”
说罢,路平铮打开窗户翻身跃了出去。
许砚宁靠在窗棂上低头看着路平铮平稳落地,然后几个瞬息就消失了。
片刻后关上窗户,许砚宁将自己囊袋中的药都翻了出来。
在马车上做的那些药不完全是解药,譬如刚刚给路平铮下的毒药就是其中毒性最烈之一。
她的毒,唯她可解。
许砚宁将毒药和解药分开,做解药不过是因为有江知衡在,她不希望江知衡因为她出事。
但现在江知衡不在这里,解药留着无用,用囊袋装好后起身出门。
天边微亮,知府一夜没睡。
和亲队伍出了事,信使刚出城门就被杀了,消息根本传不出去,燕国使者又说次日就要与许砚宁见面。
知府正和军师商讨着如何才能传递消息出去,便听见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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