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肆意 第64节

怕她丢掉纸条，他不放心地跟了她一路，却安静了一路。与其说是没有找到开口的时机，不如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一看见她，就不由自主想起那些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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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审视着他的表情，“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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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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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指尖摁进他唇边的梨涡处，“那你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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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她缓缓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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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周斯礼开口的声音隐含几分沙哑，“……我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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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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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了一天的好状态有崩塌的迹象，他仰着头，“那些，是你的真心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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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开口要说话，他仿佛未卜先知，下意识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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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玩偶，也不是机器，我是有情绪的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很难受，许嘉，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明白我的心情？我不是好训的狗，不是每个人上来弄我，我都会凑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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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当着贺铭迟这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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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仅仅是践踏他的真心。还将他羞辱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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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她的手腕，如鲠在喉，“被你那么说，我真的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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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讨厌我吗？”她的头微微偏了下，吐出的柔软气息喷洒在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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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目前还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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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电击了下，他迅速收回手，低头的瞬息，深深吸了口气，似在克制什么，“对不起，你很厌烦我这样吧，我自己会调整好情绪的。其实你这么说也没关系，我可以假装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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