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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只是自己。
“稍安勿躁,他们大概暂时还顾不上你。”
从橄榄枝的花环上摘了一片叶子,白鸟轻轻地将叶子放在先前还被围攻的咒灵头顶,缺乏血色的细瘦手指轻轻抵在同样色素浅淡的唇上,“嘘,别弄掉了,陪我看一会。”
二级咒灵没有能与白鸟交流的理智,它只是单纯觉得面前这个散发着与自己相近的诅咒气息的存在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如果敢反抗的话,一定会被杀死的。
没有把注意力过多投注在不敢动弹的二级咒灵身上,白鸟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着算是自己半个学生的夏油杰和比起在五条家的时候明显要活泼一些,话也变得密集起来的五条悟。
不知道几岁开始的咒术师教育,显然给五条悟在这场并不正规的切磋之中,带来了相当多的优势——只要距离拉近变成短身相接,从小到大连架都没怎么打过的好孩子夏油杰就变得有些无法招架,攻击也没什么章法。
好在披散着半长头发的少年如果要按照网游里的职业进行分类,那应该是一名召唤师。
因为获得了力量所以在这些日子里都显得有些过度兴奋,咒灵操使一口气捕捉了为数不少的低级咒灵,几乎清空了家附近的整片街区。
现在这些低级咒灵都变成了由他操控的士兵,为术式的主人努力争取拉开距离的机会。
“你是泥鳅吗?”连着几次出拳却连咒灵操使的衣角都没能碰到,白毛猫崽的脸色臭了下来。
“哈?因为抓不到人就恼羞成怒什么的,你不会哭鼻子吧?”
之前与五条悟的短暂交流已经让夏油杰完全失去了对大少爷的尊敬,听到六眼神子这样说,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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