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于大贵族之中,在她行走于世的时代,只是不希望平民被屠杀,天元就已经称得上怪胎——同阶级的更多人看待平民的目光就像看待直立猿,那种目光甚至不如看待家畜的时候,毕竟家畜是重要的财产,比平民宝贵了太多。
平民就像地里烧也烧不尽的野草,只要下过一场雨,就会永无止境地从各个角落里长出来。
哪怕到了新时代,可以对咒术师下达处刑命令的总监部,对待低级咒术师的态度就像是在对待任凭驱使的骡马,还不如她呢。
“但是就像我们之前说的,咒胎九相图现在还不可以行走于世。”
轻呷了一口茶水,天元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要是被御三家之一的加茂家发现,他们可是会疯掉的。”
胀相皱起眉头,对于与加茂宪伦相关的一切都感到厌恶。
“会倾巢而出来抹消过去的丑闻…”通过一段时间以来对御三家的了解,白鸟轻易就能推断出加茂家那个掌握实权的大长老的反应,不爽地撇了撇嘴。
“让他们在这里陪着我这个老人家吧,”天元表示还不到心急的时候,“等抓到羂索,再说其他的事情。”
“羂索是加茂宪伦现在的名字吗?”
弟弟之前是这样说的,不过胀相还是想和据说全知的天元大人确认一下,同样好奇的坏相也直起了身子,血涂虽然有些不理解两个哥哥为什么看起来如临大敌,不过态度也保持了同步。
无论如何,兄弟们对外的态度必须是一致的。
“是也不是,”天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释到,“应该反过来说,加茂宪伦是羂索曾经用过的名字,而他现在使用的名字我们并不知晓。”
“这个可恶的家伙,”想起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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