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成了她。
“夺人性命那种风险又高又沉重的事情,我才不做。”*
“杀人是一件沉重的事情…吗?”
白鸟露出了有些意外,甚至可以被称为错愕的表情。
自己的诞生就是为了杀人——虽然怨恨指向的目标只有羂索一个,但特级咒灵的诞生,总不会是因为那些明亮又轻快的东西,白鸟从来都很明白这一点。
但是换种角度,如果不是因为羂索放出与他订立束缚的超过一千万只的咒灵,又将东京几乎全部变成废墟,那么白鸟也不会诞生…这样看,被羂索杀死的那些人,也绝不是什么轻飘飘没有重量的东西。
不同的认知在特级咒灵的心底掀起巨浪又很快平息——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既然这家店无法满足自己的愿望,那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消磨时间。
“这样啊,”白鸟没有要和四月一日君寻辩论究竟谁的观点才是正确的意思,杀人可能的确是一件沉重的事情,可如果羂索不死,就会发生更多更沉重,将更多亲身经历的人都压迫得喘不过气的事情。
给你操控火车方向的权力,你要让它开往只有一人的铁轨,还是满是无辜者的铁轨呢?
白鸟的选择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不会再改变了。
“抱歉打扰了,”特级咒灵垂下眼睛,有一种已经做出决定的绝决感沉默而稳定地从他身上逸散出来。
“看来我无法在这里实现我的愿望。”
摆放在四月一日面前的那盆水,水面上的涟漪仍在波动着。
“对我很重要的人曾说过,这世界上没有偶然,一切都是必然。”
年轻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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