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了起:“存在也好,想法也好,做的事情也好,对于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想做就去做吧。”
“顺平的一切,我都会肯定的。”
少年暗淡的眼睛慢慢亮起,而另一边发呆的白鸟却根本听不下去。
“会无条件肯定别人的一切,只存在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所有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白鸟转过头,打破了真人刻意营造出的温馨氛围:“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不在乎从我脚边爬过的蚂蚁今天都做了什么,以后又打算做些什么,正是因为不在意,所以我才可以说它们很辛苦,我欣赏它们所做的一切。”
[肯定所有的一切]
这本来就是一个伪命题,或者也不叫伪命题,应该说是看上去像是支持与理解,但实际上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漠视才对。
哪怕友情深厚到夏油杰和五条悟的程度,他们也不会完全肯定对方的所有一切,白鸟也不会对两位对自己而言最特殊的人类,说出如此绝对的话语。
面对真正在乎的存在,人类总是会升起许多有用或者没用的担忧。
担忧虽然不能完全代表否定,但也不是肯定。
“白鸟你好扫兴,”烟灰与蓝色的瞳孔里闪过暗沉的色彩,真人没有强调或者是想要证明自己刚才那句话的笃定,而是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对了,顺平想要获得力量吗?这种被称为术式的东西。”
诞生于人类对人类的恶意中的特级咒灵有着相当漂亮的皮囊,而且很善于露出真诚的表情。
“有了力量的话,顺平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白鸟曾经检查过,虽然吉野顺平觉醒了咒力,但是他的身上却并没有术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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