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期了!」
波本面无表情地承担了他的全部怒火:
「蜜勒米尔,如你所知那是我的上司,我又该如何接走他?」
「……」久川埴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就把我带走,这就行了吧。」
他站在房间里离胁田最远的地方,逐一向献过花的宾客致意,葬礼已经接近尾声,人群也渐渐散了——由此得见朗姆迟到了多久——他根本不是真心来祭拜故友的,只是存心挑久川埴的刺罢了。
“青田小先生,不知可否移步一叙。”
他脸上挂着久川埴最烦的那种礼节性微笑,穿过人群朝久川埴走来。他们间明显不正常的交谈早已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久川埴不想让朗姆在葬礼上继续闹下去,把手机攥得指节发白。
“不必,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啊,的确不是方便在公共场合谈的事。”朗姆悠然自得地,仿佛一点没有为此困扰,“关乎令尊生前与我的合作,蜜勒米尔,我有一项任务交给您。”
“……呵,难以置信。”久川埴随之压低声音,疏离而委婉地回,“我想不通您的名下竟找不出一个可用之才,以至于需要一个丧期的可怜人出面。”
朗姆没有答话,意味深长地回望他。久川埴一点不意外地从中看出嘲弄意味,一面恼火极了,一面又不得不强装冷静。
是了,他想起了。父亲一生中最后悔参与的项目,朗姆主导的器官买卖生意,医疗组负责最终的手术与对接。交易的大头分明全让眼前这人拿去了,遭受一生自我道德谴责的反而是父亲。
这件事断然不可能声张,朗姆特意在青田诚一郎的葬礼找上他,恐怕也是料定了久川埴不可能在这时拒绝。
阴险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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