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新提审朗姆。趁现在去把文字工作完成,我要在第一时间看到公诉书的草稿。白井,注意记录。”
他猛一回头,看见那名为“若狭留美”的女人仍呆在门口,轻快地迎上去请人坐下——连上司黑田都没得到这一待遇。他极其亲切,同时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谨态度问:
“现在,能请你为我们回忆十七年前发生的事吗?挑您记得的,事无巨细,女士……”
“啊,是。”若狭说。
好事成双。若狭留美所带来的将棋棋子上查出了朗姆的指纹,与受害者的相互交叠,再也抵赖不掉了。正式的公诉书下达,朗姆距监狱只有一步之遥,他所谓的私人律师也没再来叨扰。
“现在,你该清楚更加自己的境况,胁田。”
审讯室里,诸伏景光两手交叠,气定神闲地发问,“你不可能脱罪,如果我是你,立功和减刑其实可以考虑。”
朗姆似乎察觉大势已去,连日的审讯和煎熬让中年人短时间老去三十岁,再也没有当初运筹帷幄志得意满的模样。他长吁一口气,手铐上的铁链叮铃作响。
“……减刑?”他嗓音嘶哑,满脸不屑,“到这份上,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分别?”
他在被捕后第一次主动开口,所有人都很重视。景光听着耳麦里犯罪顾问们大相径庭的意见,沉吟半晌,承诺道:“至少在开庭前的这段时间,警方完全能保证你的性命。”
“但愿如此。”朗姆瘫软在椅子上,平静地说,“等你们清理完自己内部的蛀虫后,再来问这些事吧。”
-
琴酒说:“这些被金钱养废的杂种。”
他将烟灰碾碎,其他人都在他的低气压下噤若寒蝉,有一搭没一搭拉动枪栓的声音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