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的。”
“好耶!”这姑娘欢呼一声,雀跃地走了。
于是当晚久川埴给风见打电话,询问以他目前的情况是否不方便出国。年轻警官大约深夜还在加班,“嗯嗯”着听他讲完情况后,只说要上报降谷先生判断。
“不过,久川君明明也有降谷先生的私人电话,你直接联系他会快些。”
“我又不急这个。”久川埴说,“感觉降谷最近会挺忙的,为这点小事打扰他不好。”
风见裕也叹气,他和降谷零最近只在忙一件事情:国际刑警近来在南美洲发现了琴酒的踪迹,日本警方得知后正在大力介入此事,特事处为此已经加班三天了。
他传递消息很及时,次日降谷零亲自打电话来,简短地说明此事“没有问题”。
熬夜加班到现在的公安警官声音嘶哑,接着关心久川埴“手术恢复得怎样”。
“我听医院说三期的手术你一直没去做,不管怎么说,还是抽空去一趟。”
久川埴满口答应,说是“期末周耽搁了,得空一定会去”。但其实他早已经回绝了一声,因为彻底的标记清洗手术要重复三次,他觉得“很麻烦且没有必要”。
“反正终身标记是洗不干净的。”术后他告诉医生,“能清洗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可以了,不至于影响日常生活,平时也没有味道。”
帮他做手术的医生大抵与警方也有点关系,多少听说过些他的情况,便不逼他,只是劝道:“这样一来,你也无法和其他alpha形成新的标记关系。”
久川埴笑起来:“我现在又没有那种需求。而且,哪怕三期手术也只是提高标记成功的几率而已,我读过书的,很清楚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