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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珩还未说完,就见垣将启夹着棋子的手指一挥,立时便颔首噤了声。
“这事你一人查办难度太大。今日刚好收到宫中来信,马上要到冬月了,太子正在筹备冬狩,父皇不愿你在此处待太久,要赶上冬狩前到京才是。”
垣将启在白子旁随意落下一子,接着说:“父皇已去信玦儿让他协助在京中的调查,”话到此处他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沅珩的表情,毫无波动,才倏然笑起:“垣玦可是与你同出的亲哥哥,他像父皇,你则随玉儿,想必玦儿与朕一样会对珩儿的出现感到万分欣喜。”
沅珩抿唇笑而不语,果真如此吗?
从隆安院出来已是夜深,虽然皇上让沅珩留宿于东苑,但他却格外坚持要回到西苑那间小屋中去。原因自是不必言明,只有睡在那张留有颜风禾气息的床上,才能安眠。
今夜的月格外明,沅珩阖上门,手掌习惯性地划拉着门框。仿佛这么做就能将他带回那夜——颜风禾毫无保留地吞掉自己一切的那夜…微笑的嘴角沾染着他的白液,颜风禾的媚态历历在目。
“唉、风禾…”
沅珩叹气沉眸,身下涨起的火热顶着衣料,他不禁苦涩一笑,这可如何是好?风禾不过走了两三天,就如此难熬。单是想一想,小兄弟就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这叫他怎么离得开他的风禾。
沅珩只好背靠着门默默调整呼吸,几个来回后才渐渐平歇。
“风禾,这份难忍只有你能来解,我要为你好好留着才是…”
想罢,他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信,毛颖在白色的纸张上挥挥洒洒,当墨笔落下最后一画,他开口轻轻唤道:“嘤嘤,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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