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一堆,把病房挤得满满当当。
京衡道人先跟茅桥直打了招呼,又关怀了单樊迪几句,才谴责道:“攀蓬啊攀蓬,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小年轻就是沉不住气。就算那个袁冰龙罪大恶极你也不能私下审问他啊,看看现在,被他伤着了吧!”
何元秋闻言一惊,他明明已经把单樊迪原话转给汪雷罗了,汪雷罗也原话打电话给茅桥直说了,怎么到了这个京衡的嘴里,好像袁冰龙没有神魂俱灭,而是打伤单樊迪逃跑了似的……
茅桥直还在旁边应声道:“京衡师兄说的是,我刚刚也骂他了,小小年纪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他也不想想那个狐仙可是有能通鬼神的本事,手下又岂能有弱兵?昨天被他逮着了是袁冰龙没有防备,别忘了袁冰龙手里还有具尸王呢!”
茅桥直跟京衡一唱一和,又说起了狐仙的威力广大和袁冰龙的胆大妄为,犯了那多大案还伤人潜逃,简直罪大恶极!
他们俩在这吹狐仙吹的热闹,旁边的杜仲道人却冷哼一声道:“虽然袁冰龙已经逃了,还伤了攀蓬道人,但对是对错是错,这中间的过失咱们可要分辨清楚。”
这话一听就是要追究单樊迪责任的意思,京衡急忙道:“没错!攀蓬这回确实是冲动了,只是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要想一想下一步怎么办!这个狐仙教如此肆意妄为,置人间法律而不顾,我们道协作为道门传人,难道要放任不管?!”
京衡神情激动,言语之间义愤填膺,可杜仲偏偏不跟着他的思路走,反而咬紧单樊迪不放:“我临来的时候跟zhu席通过话了,他也主张一码是一码,狐仙教要管,攀蓬道人犯的错也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