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蕲州司氏在修真界中还有些威望地位,公子就算行事不羁些,他人也会看在家主的面子上,不敢对公子怎么样,但是魔修残暴不仁,可不认这些,前段时日照业城有一只九尾狐,与公子有个差不多的爱好,就叫那魔头剥了皮挂到了城楼上,现在狐皮都快风干了呢。”
要不是那狐狸还杀人挖心来吃,管事都禁不住怀疑,是不是他们家公子在照业城里犯的案。
司墨将毫笔往桌上一拍,对他竟然拿自己和那只九尾狐相提并论十分愤慨,怒道:“什么叫差不多的爱好?我跟那等残忍嗜杀的畜牲能一样?”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管事连连摆手,“属下也是怕公子吃了魔修的亏。”
“你别管,我知道分寸。”司墨重新提笔,画好了画像交给管事,腰间的通讯玉珏忽然闪了一闪,他挥袖遣退管事,拂开玉珏。
好友的质问从另一端劈头盖脸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