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庞郁没好气地瞧了卫矛一眼,便领着梁予馥至偏屋的药柜上取了几味药。
碍于刚才的情景,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梁予馥只安静地看着庞大人抓药。
好似刚才的尴尬未歇,又杂揉了些许难为情的情愫,她立于药柜边上,实在不敢过于近庞大人的身侧。
午后阳光从窗纸上透了进来,映得庞大人的瞳孔,如琥珀般好看,透透亮亮的,她安静的窃看几眼,便回避他的眼神。
在方方格格的药柜前,庞郁开了白芷那一木格,取了些白芷片。
他见梁予馥过于沉默,兀自猜想卫矛的话,很可能勾起了她的忧虑。
一想起,这小姑娘在涉冬苑外抱他,哭着说害怕自己会被送回屈溪镇成亲的傻话,自是知道这姑娘的心结。
庞郁一时不忍,便左右想着,该怎么安慰她。
庞郁将秤好的药材,放进药纸上,他手指如竹节,长且秀气,灵巧地把虎头包给折了出来。
他吞吐几分,竟还是想不出该怎么安慰她,只是如行文作诗一般论诉,"予馥,你切末妄自菲薄。在为师看来,燕都的名门佳公子们,既没有你的勇气,更无你的无畏跟聪慧,他们哪有资格为你夫婿,得你所爱。"
"不过,若将来,你有心仪的男子,为师必定替你做主,也全依你所选,定不会违背你的意外,勉强你做不愿意的事。"
庞大人的话,让她诸多感伤悲欢纷至而来,心中更是激荡不已。
原来,在大人的心里,她不比那些出身名门的公子,还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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