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只是斜下看着前方,甩了甩尾巴。
在马上的颠忽,实在叫人不安。
可若是连塞外小童都能自如地骑乘马匹,她又有什么道理学不会骑马呢?
她鼓起勇气,手持着缰绳,双脚轻轻磕了下马肚,让马听从指令行走,"驾!"
早前她曾与胡老头学着赶马车,倒是对马儿的性情有几分掌控。
见马儿在她的指令下,已经能平稳的步行前进,绕着圈,不需有人牵着缰绳,她怦然地大感雀跃,实在叫她信心倍增。
勇气好似也在马背上,给硬是生了出来。
吴槐微微一笑,取收袖中的折扇,敲在掌心中,笑着,"甚好,这回倒也不怕全然没有收获,被师父责怪了。"
"大师哥,刚才我们作的画,被马儿给弄湿了,这该怎么是好?回去可难以缴交了。"
吴槐扭头,见叁师弟羌活急着把画给他瞧上几眼,他倒是没有坏了心情,细细道来:"师父让我们在郊外的时日必须作画行诗,只是不让我们玩物丧志。明日重新在画上一幅,自然无虞。"
羌活收了画,看了小师妹骑马远去的背影,细问了一句:"大师哥,我们教九师妹骑马是不是不妥?从前我曾听我娘告诫过家中的姐妹们,未出阁的姑娘家是不能骑马的,这般于礼不合。"
"师父说可,那就可。于礼不合,也无妨。"吴槐语毕,笑而不语,顾自回屋换衣。
山远云展,翠青松气,马蹄并风簌簌。
梁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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