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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予馥尚不敢放纵地疾奔驰马,只敢稍微让马儿快些走。
四师哥追了上来,徐慢地跟在她身后,死皮烂脸地解释,"师妹,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是四哥不对。"
梁予馥本不愿理睬,突然听见四师哥自称是她四哥时,心中一动,她才停下马匹,扭头望了苍术一眼,"我自小命苦,哪会有什么四哥?你别胡说。"
"我本就是你四哥。在你祠堂拜师的那一刻起,咱们就是同入庞府宗册的兄妹了。"
苍术见这法子奏效了,赶忙滔滔不绝地保证,"师妹,我同你保证,我永远都是你四哥。"
"别别,这么个见颜忘妹的兄长,我可不敢要。你还是自个去赏颜看花,别打扰我独骑马上。"
与四师哥打闹了一会,二师哥虎杖与叁师哥羌活从远处,正疾奔赶马地跑了过来。
见二师哥全身沾了灰泥,无一处干净,连头发也如蓬草毛燥。
"二师哥,你这是去哪了?怎弄得全身尘土?"四师哥苍术挥着小马鞭,打趣着。
"枳实的马惊了,我去驯了那匹马儿。路上遇到老叁要寻草药作画,我们就一同过来了。"虎杖老实把衣衫拍一拍,现下知晓被他丢在马上的小师妹无事,他也放心了。
"二师哥,八师哥无事吧?"梁予馥记起刚才那匹疯马冲出去的景象,难为二师哥有本事驯服这发狂的马。
犹如端方书生的叁师哥羌活,斯文地接话,"摔了,好在二师哥赶到,虽老八还有些惊吓,但大师哥说无伤及骨头,没有大碍,敷几天药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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