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回来皱眉问女人:“库拉索,怎么是你在这里?朗姆大人呢?”
“这就是朗姆大人的意思。”女人并非朗姆,而是他的心腹库拉索。她平静地注视着阿斯蒂,对他的不爽置若罔闻,语气仍旧平静:“朗姆大人说,斯洛克暂时还不能全信,他的头脑是他的武器,就算是我们也必须防备。”
“什么?”阿斯蒂无法理解,大声为诸伏高明辩驳:“他已经和琴酒闹翻了,这有目共睹,有谁演戏是要用三年时间来演的吗?被发配三年,就算是我也会气疯的!”
库拉索没有再回应,只继续虔诚地望着耶稣像,仿佛在从信仰中汲取力量。
阿斯蒂狠狠咬牙,但也知道库拉索只是个听命行事的机器,冷哼一声负气离开了。
傍晚,诸伏高明按响了琴酒安全屋的门铃。
琴酒这会儿的确已回来了,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开门。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
就算是琴酒,也会被连续不断的按铃声烦到,他不爽地撇了撇嘴,下楼后一把拉开门。
“你到底有完没完?”琴酒不悦地怒视他。
诸伏高明将双手背在身后,也不在意琴酒的生气,见他出来便立刻将身后的一大捧玫瑰花拿了出来,大声喊:“surprise!”
琴酒沉默地看着这一幕,越来越觉得诸伏高明莫名其妙。
“你神经病吧!”他大声指责。
诸伏高明并没有被骂的自觉,反而兴致盎然地自顾自说着:“我来的时候路过一家花店,想着玫瑰很配你,就找店员包了一捧,是不是超大的一捧?”
他炫耀着,就像是个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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