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火堆前朝乌丸莲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是是是,您思想先进开放,我是思维固化的老古董,这样行了吧?”
“我可不敢这样说。”乌丸莲耶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像害怕贝尔摩德生气似的。
贝尔摩德“哼”了声,不理他了。
琴酒走过去将碟子里烤好的板栗端过来,贝尔摩德瞪了他一眼,提醒:“板栗难消化,先生最多吃两粒。”
“我就要吃三粒!”乌丸莲耶年纪大了,反倒总喜欢和贝尔摩德呛声。
“吃吃吃,等你积了食有你好受的!”贝尔摩德若不是个晚辈,真想过去撕他的嘴,那张嘴可真够气人的。
琴酒为乌丸莲耶剥了颗,递给他的同时寻求帮助:“先生,我不懂。”
“是哪里不懂?”乌丸莲耶接过来,他的牙齿已不行了,便小心地一点点磨着,尝一点板栗的甜味儿。
“您对我似乎格外宽容。”
乌丸莲耶便笑了,他一手拿着板栗仁,另一只手比了比高度,对琴酒说:“你十三岁的时候才到我胸口,现在长得却比我还要高了,我是一点一点看着你长起来的,自己家的孩子,不宽容难道还要苛待?”
乌丸莲耶一句“自己家的孩子”,一点点抚平了琴酒心底隐晦的那点尖锐,一颗心脏甚至开始雀跃。
他和先生……是家人。
“这孩子是真好骗啊。”贝尔摩德在旁没眼看地摇了摇头,又怼乌丸莲耶:“先生,你知道他好糊弄就别总糊弄他,你看他都要被你骗傻了!”
“我哪有糊弄他,总好过你,阿阵谈恋爱了不想着出谋划策也就罢了,还跑去劝他分手,是不是想阻止我抱孙子?”乌丸莲耶反怼了回去。
贝尔摩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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