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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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少年真心实意的感慨，“你没有踏上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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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垂眸，他牵起曾经自己的手，看着他手腕的伤口：“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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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笑意一僵，末了又恢复正常：“这么多年都过了，你忘了，我们不使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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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动剑，承受不住剑劲，所以顾扶灵对阵法和符箓修炼得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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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晔剑认你为主了。”少年看着顾扶灵身边的雪白色长剑，“你是顾家的族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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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一脸奇怪：“他们也配？我和你并无差别，别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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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彼此对着，静默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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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顾扶灵开口，“此次之后，你还能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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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少年十分利落，“天道殉道，我不过是遗落下来的一段记忆，一缕残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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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执梦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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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心一沉：“已经到最后了，就等着瑶迟联合各族，准备把系统彻底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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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死吧。”少年看了眼手里纠缠的雾气，他歪头，“你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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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抿唇，他避开这个问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天道的位置我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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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笑了起来，他五官明艳，如今笑起来更加惹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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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玉笛被他转动起来：“多亏这笛子，不然我还撑不到你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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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的，永远只有他自己，也必须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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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替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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