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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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检查过，这件事她做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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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突然松开她，勾了勾唇，“你装糊涂的能力倒是数一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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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重力支撑，傅清瑜身体一软，倒在地上，“砰”手里的姜汤碗掉落在地，瓷片碎裂，有几片刺到傅清瑜膝盖，皮肉刺痛，她却没有半分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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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一眼赵孟殊，他手撑额头，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半分余光没有分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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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移开视线，没有出声，手撑地，慢慢起身，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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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周边都是碎瓷片，她垂眸很小心清理过，才一瘸一拐回到卧室清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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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走了，赵孟殊抬手捏了捏鼻梁，起身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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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灯光下，碎瓷片已经砸入皮肉，傅清瑜冷漠看着伤口，一点不觉得痛，甚至，她伸手压了压红肿流血的患处，直到自虐到每根骨头都在发疼，才终于放过那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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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走进卧室时，傅清瑜在上药，她屈起玉白的长腿，垂着眼睫拿镊子取碎瓷片，上药的手背红肿一片，是刚刚姜汤烫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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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瓷片的动作一点不仔细，粗鲁得好几次夹到血肉，但没有吭声，只有苍白的唇轻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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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按住她的手，俯身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垂眸帮她夹出碎瓷片，“医生马上过来。”他语气温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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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弯唇，“谢谢老公。”她脸上没什么埋怨与愤怒，只是柔婉的平和，如同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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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抬起眼，深深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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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也毫不犹疑跟他对视，目光笔直，不退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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