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遮挡,池砚原本还提着的一口气就松了下去,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昏黄的煤油灯在眼前晃悠,一簇火苗照的池砚忍不住流下了两滴生理泪水。
伸手擦了擦眼角,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
慢腾腾的坐起身来,感觉自己的小腿肚子一阵阵发疼发凉,挺酸爽的。
视线所及,是一张长三米半,宽两米的土炕,炕头是个隔着小墙头的土灶。
整个房间不到二十五平米,窗户上贴着两张花红柳绿的窗花贴纸。
窗户下面是个洗脸架,架子上放着个鸳鸯搪瓷洗脸盆。
“醒了?”乌开霁坐在炕头,手中玩着两个铁蛋子,面无表情的盯着池砚。
下三白突出的瞳眸看着人时凶相毕露。
也就是池砚见过的人多了,才没被他吓到。
“嗯,谢谢,我以为自己会死的。”池砚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嘶哑又干涩,嗓子眼里像是有火在烧。
“知道就好。”乌开霁视线转了一下,垂眸盯着自己的碗看了一会。
有些裂口的瓷碗中,稀稀拉拉的称着一碗米汤,米汤光可照人,米粒只手可数。
顺着乌开霁的视线,池砚也看见了那碗有点可怜的米汤,出于长时间粒米未进的渴望,口中唾液在分泌,她偏过了头,不再多看一眼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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