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了,
看池砚慢吞吞的,乌开霁一把将池砚的小腿摁在自己上衣地衣摆上,把池砚掉脚脖子的灰扑扑的补丁裤子挽到了膝盖上。
拆开被血液染了三层的绷带,一把把捣碎的药泥往池砚的腿上敷。
面部表情一本正经的池砚感觉自己人虽然还在这里,但魂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输人不输阵。
心里面目扭曲,面部失去痛觉管理。
“还算硬气。”乌开霁瞥了池砚一眼,点点头,年纪虽然小了些,但起码很懂事,应该不会为他的计划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要脸啊,要不是为了脸,池砚觉得自己一分钟都硬气不起来。
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她感觉现在自己的面部神经还是僵硬的。
“这几天将就着练,等你腿伤好了,我们就走。”乌开霁伸手按了按池砚的伤口,试了一下痊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