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渔船中的狭窄空间,乌开霁一把丢开了池砚的后衣领,上上下下将池砚打量了三圈。
“你准头眼力见不错,但手上力道却很一般,想要做到一击之下麻痹对方不太现实,你学过人体经脉吧。”乌开霁把玩着手中的铁蛋子,说的肯定。
被看出问题池砚并不意外。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于乌开霁这种练家子,她的手法动作是瞒不过去的。
点点头,她嗯了一声道:“小时候家庭条件比较好,什么都学过一点。”
“嗯,知道了。”乌开霁并不想探究池砚说的家庭条件好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对方是他捡回来的就够了。
俩人在房间内各做各的事,池砚边扎马步边练眼力,乌开霁懒懒的抛着手中的铁蛋子。
“你离今天那个女的远一点,她不对劲。”
“为什么这么说?”池砚随口一问道。
“直觉。”乌开霁把手中的铁蛋子向上一抛,又反手接住,话说的散漫。
“哦。”
你直觉可真准。
池砚扎马步扎的腿抽筋,说话有气无力的。
不过这件事她这辈子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一次次吃武力上的亏,不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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