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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执事便是后者。
闻名之时,只觉传闻太过夸大其词,什么算无遗策,笑面杀人…
可见面之后,他只觉自己被从里到外看了个透,被扒光了似的和人交流实在不好受,搞得他现在都浑身毛毛的。
不过只这一次交流,他便更肯定了自己原本的信念,无论执事做什么,他都坚决拥护执事。
半倚在窗边,池砚手中捏着乔钧的名片,纤细的手指将浅色的名片慢慢的压紧,手指一旋,名片被轻巧的从窗外旋飞了出去。
平滑地纸质名片变得锋利如刀锋,直直地钉在了窗外老树树干上,而一片葱郁的树叶被钉在了老树树干与名片的棱角之间。
风拂过,断成两截的树叶自由落地掉到了地面上,压到了松软的泥土地面上。
树影重重,叶片被吹得沙沙作响。
凉风吹得池砚神思更加清明,在窗边站了一会儿,一把关掉了被风吹的摇曳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