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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不会说话,那就有不会说话的玩法。
“狠一点的。”池砚在乌开霁耳边吐气道。
嘶——,
乌开霁感觉头皮一麻,整个人都僵了一下,还没等他将人拦腰搂住,她就翩然上了楼。
恰似他抓不住的风,翩跹又浪漫。
他笑骂一句:“算你跑的快。”
将臂弯里的衣服放到了洗衣机里,等他有空了就一起洗了。
她穿过的衣服,得三天换洗一次,每次还都得他手洗,真矫情。
从小矫情到大。
也就是他脾气好,不然谁能受得了她这种折磨法。
将身上的背心换成了一件常服,从衣架上拢了一件深色风衣套在身上,摸进风衣口袋中,熟悉的硬质弹珠感入手,不由哼笑出声。
这衣服里的东西一定是她帮他塞的,他喜欢用铁蛋子,她不喜欢,她经常把他用的铁蛋子换成铁弹珠。
他问她为什么,她就说好看,有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