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绺头发被纠缠成了一团。
他伸手轻轻地拨弄着锁头,将池砚的头发给一根根的抽了出来。
把头发抽出来之后,乌开霁整理了一下锁头,将锁头给拉好后,埋头蹭到了池砚的怀中道:“都怪我太笨了,不如阿砚惩罚我吧。”
他语调一顿,低低地疯笑出声,“要狠狠地罚哦。”
“嘶——,”池砚嘶了口凉气,这变态疯狗又开始发疯了。
变态疯起来的时候最好别招惹,除非你比变态还变态。
池砚利索的推开乌开霁窝在怀中的脑袋,扯着裙角要下了床。
结果一只脚踩到地面上时就不好动了,乌开霁伸手揽住池砚的腰,将人固定在床沿处。
“混死你算了。”池砚手上一个用力,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伴随着“咔哒——”一声,乌开霁揽在她腰间的手直接无力的垂落下来,
胳膊脱臼了。
“呵哈。”乌开霁感受了下无力的胳膊,笑得更舒畅了些,“阿砚,我觉得我十年来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采药时路过山上的山洞,并遇到你。”
“你是我十年来最大的幸运,也是我往后余生的幸运。”
乌开霁唇角带着抹荡漾的笑,恶劣又阴鸷的黑白分明的瞳仁中竟显出了几分纯然稚拙,
美的的超脱了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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