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壶给扯入自己手中,仰起头,将白玉酒壶中的剩余酒液一饮而尽。
“师尊,给我留点。”池砚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将那双柔婉的眸子覆盖,在眼睑处打下了一排阴影,温沉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卷懒。
“你是师尊还是我是师尊。”危瑾之都快被池砚搞没脾气了。
他自从收了徒弟,每天的心都跟着吊了起来。
他徒弟在修炼一事上从来都没让他操心过,修炼起来的那股疯魔劲儿,让他都佩服,
但除了修炼,他对这个徒弟,简直是哪哪都操心。
修仙者要辟谷,但阿砚贪口,他就只能跑去和衍行宗的那群食修学庖厨。
阿砚穿的法衣非极品不穿,用的器物非精品不沾手……
伺候起来,简直是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