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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哭起来的样子。
他可真罪该万死,小师姐身子骨都这般单薄纤弱了,他居然还想着看她哭。
口腔中的铁锈味在弥漫,刺激着赫连翊的感官神经,让他整个人都兴奋到颤栗,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吮吸着白皙手指上的鲜血。
有那么一瞬间,他忘了自己曾经的道,只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就这么让他在她身上放纵下去。
池砚任由赫连翊咬着自己的指尖,不曾有分毫动作,就这么静静凝视着翩翩少年有点失神的样子。
眼尾轻弯了弯,下了定论。
他完了。
快感刺激着头皮,赫连翊的一只手握着池砚的手腕骨,
让池砚的手指保持着抵着他舌尖的动作,另一只手落到了池砚外罩的浅色纱衣上,带着薄茧的练剑的手一个用力。
“哗啦——,”浅色的外罩薄纱被扯成了两截。
轻衫松散,
在赫连翊还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池砚才猛然抽手,清婉平缓的眸子中没有愠怒与质疑,只是专注地注视着赫连翊,等着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