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过多插手。”
“多谢湛初道友提示。”越阀起身,目光睨视向了余冉冉,眸光中无甚喜怒,只有看陌生人的单薄。
前段时间,余冉冉走在路上平地摔,莫名其妙坠了湖,醒来后据说像是变了一个人,
师尊收的徒弟们各个都和脑子中了降头一般,对着余冉冉的态度从原本的看不上变成了倒贴。
对此,越阀有不解,不过也并不在意。
就像之前听人们把池砚传的神乎其神他不甚好奇一样,之后对于宗门中人的变化,他亦没多少想了解的意愿。
他这个人,钝感力有点强,除了自己感兴趣的事,其他事在他眼中被置若罔闻已经成为了习惯。
而从出生开始,他感兴趣的东西便只有剑。
这一次师尊安排他历练时捎带余冉冉一程,他习惯独来独往,不喜欢随身带着个拖油瓶,不过师尊的话他却不能完全不听。
带着便带着吧,本以为把人送走就没事了。
可他却发现自己能听到余冉冉的心声了,明明他距离余冉冉有十丈开外,
但余冉冉的心声就像是性骚扰一样往他脑子里钻,恶心的想让他一剑劈死她。
剑道之人,岂容侮辱。
但时机未到,杀余冉冉不得,杀了余冉冉,给他带来的麻烦不小,他也就只能忍了。
现如被池砚点破心声的问题,言余冉冉乃夺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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