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轻散,
池砚被摁在了榻上,苍白脆弱的面颊一脸破碎。
床榻的帷幔被拉下,
一地衣衫被甩出床幔。
“我们很契合。”越阀实话实说,他想要实力,纯阳之体算是他的筹码,而池砚是合欢宗年轻一代领军人,双修之术,对他们两人,都会有增益。
池砚精致孱弱的面颊被越阀一把掐起,将身体撑在池砚上方,与池砚相对视,他从她眼里看到抗拒挣扎与迟疑纠结。
也对,她虽然长于合欢宗,但还是个年纪尚轻姑娘。
而且据他所知,合欢宗湛初,出了名的洁身自好、高岭之花。
他如此对她,会得到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面对这张破碎清绝的面颊,越阀的破坏欲在肆虐。
旋即他不再怜惜,与谪仙似的姑娘彻底骨肉相连、水乳交融。
“哈…”原来这欢愉果真是人间极乐,难怪有那么多人陷入温柔乡不愿出。
此时此刻,越阀也只想在温柔乡中努力沉沦下去。
此般滋味,比之练剑,更让他着迷。
“别哭。”越阀低眸将被他用武力镇压的人给拉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池砚精致的面颊处,轻轻的将她面颊上的泪珠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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