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默了默,你是真敢说啊。
“我们不熟,不约,不玩。”池砚躲了一下戚挽倾的动作,戚挽倾把玩着池砚发丝的手一下子落了空。
发丝摩擦指尖带来的顺滑感悄然消散,戚挽倾心底一阵阵地怅然。
“没关系,慢慢处个百十年就熟了。”戚挽倾语调拉长,腔调悠长轻慢道:“而且我们之间熟不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恨我。”
“我想看你恨我的样子。”
池砚瞳孔微缩,要不是知道自己大概率不会有生命危险,她都想往自己的灵泉空间里跑了。
早就知道戚挽倾脑回路不正常,现在一见,果真是癫得厉害。
“百朝大战我不能错过。”池砚拉开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
苍白的面颊上血气少的可怜,抬眸间,长睫之下的眸子柔婉温和,其中的眸色却是一片深思。
“可是我想让你恨我唉。”戚挽倾拢了拢道袍,一只手揽上池砚的腰,带着池砚径直上了高台上的王座。
高台的荆棘王座之上,戚挽倾灰衣道袍袍摆轻散在了荆棘王座边缘,
他整个人敞腿而坐,一只手揽着池砚的腰,坐在他的一条大腿上,另一只手摁在荆棘王座的座椅扶手上。
月白色裙袂与浅灰色衣摆相交织,气氛压抑又缠绵。
戚挽倾低眸与池砚对视,散漫的声线慢悠悠的拖着,带着独属于他这个人的戏谑恶劣道:“错过了百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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