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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东窗事发,她该动用一点非常手段了。
就比如她的轮回与时空道则。
她的道则,不在因果牵扯范围内,某种程度上可以抹除因果。
只要池砚想,没人能够追溯她的过往与因果。
“阿砚,前面那个人,你熟吗?”
蓦地,容子期清润的面庞带出了几分说不出的戾气,语调虽依旧儒雅,但其中带出的凉意却是直沁人心。
眼帘轻抬,掀起眼帘,池砚就见他们前方是名抱臂负剑的青年。
青年一身流云文烫滚边的玄色衣衫,额戴同色系抹额。
一头长至肩颈下方的浅棕色发丝被扎起。
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照射下富有光泽,野性刚硬的眉眼间满是静默。
其背后负着一柄玄铁长剑,长剑血槽湿润,其下还有血液滚滚滴落。
是越阀。
池砚眼皮子一跳,视线都不由飘了一下。
这一下弄的,怎么这么不得劲儿呢?
“池砚,我找你好久了。”越阀轻轻用布料擦拭着玄铁长剑上地血迹,眸光灼灼的望着池砚,将池砚旁边的清贵读书人忽略了个彻底。
至于那读书人是谁,他又不是傻,自然识得,不就是魔族那病秧子少魔君,池砚名义上订过口头婚约的未婚夫,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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