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真的敢出事,那他不介意正魔再次开战!
他要让她死都不安生,要让她坚持护佑的修仙界感受一下什么叫民间疾苦。
容子期身后,有魔族探头探脑,想瞅瞅他们少魔君是不是哭了,回去好传于魔尊逗乐子。
想法虽好,不过他们最终还是忍住了冒犯的眼睛。
手持长剑的越阀目光直愣愣的注视着池砚的方向,他的反应并没有容子期激烈,只是杵在原地,忘记了所有动作。
心头空落落的,有一角蓦地塌了。
说好了不喜欢池砚的。
说好了他要和自己的剑过一辈子的。
可一切都在变。
变得他自己都陌生他自己了。
池砚不能死。
于他,
她比剑更重要!
半扎起的浅棕色发丝搭在了脖颈间,风吹过,额发搭在了他的眉目前,挡住了他望向池砚的目光。
握着剑的手背一凉,越阀才回过了神,低头一看,才发现小麦色的手背上多了一滴水珠。
他哭了。
原来他也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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